他们时常会换着房子住。
邢业在乔绮的家里从不过夜,因为乔绮害怕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但是她经常去邢业的家里过夜,这样即使有人问起来也是她晚上去同学家里借宿,天亮了也马上回来。
但是夏天过去,直到冬天过来也没有人问过她。
这套公寓似乎彻底变成了乔绮一人的居住地。
好像和邢业形成了一种介于师生、炮友、友人的关系。
至于那些似是而非的撩拨和开玩笑,乔绮自己也分不清那是有意的捉弄还是借着开玩笑的机会,多多少少地把潜意识里的情感表露出来。
一种含混不清的复合关系,她自私地想要吸吮关系亲密所带来的甜蜜,而对于挑明之后需要承担相对应的责任亦或者和邢业划分界限,她都不太想选。
世界末日只要没有到来,好像她就可以一直缩在自己设定的安全区域里张牙舞爪。
如果那一天真的要到来,那她也要硬生生拖到最后一个小时的最后一分钟的最后三十秒,在那个时候也许才会真的下定决心。
不过现在远远没有到那种程度,乔绮的父母对乔绮最近半年的表现很满意,打算继续让邢业去当她的家教。
邢业也没有多说什么,双方怀着不同的目的达成了共识。
今年的冬天似乎冻雨和雪偏多一些,邢业原先在公寓和他自己的房子的时间一半一半,乔绮在家上课之后他就干脆直接在公寓长住,关了摄像头之后拥抱和亲吻都是家常便饭。
没有办法,人的本性就是趋暖避寒,所以人会下意识往温暖的地方钻。
乔绮虽然没有被他的歪理邪说蒙骗到,但穴里含着三根带了凉意的手指,上面更是被要求张开唇,含住入侵的舌头,把软肉和牙齿舔的又麻又痒。
她脑袋一阵嗡嗡,被邢业的低语弄得又湿了,双臂环抱着他让舌头进的更深,喉头疯狂地蠕动,呜呜溢出哼鸣。
邢业不语,那手指却进入得更深,乔绮在他怀里呜呜哑哑的叫,粉红色的穴口啾啾地吮吸他的手指。
他很快伸手剥掉了乔绮上身最后的遮挡,白色的乳房从侧边看去高高地翘起来,邢业伸手摸了一把,粉白色的肉粒突突地往外跳。
他的牙齿知道这对乳房上的敏感点,乔绮被舔了两下就痒得受不了,岔开的大腿咕嘟地流出来一股热流。
邢业内心的邪火越烧越炽烈。 拉开裤子的瞬间阴茎啪的一下甩到半空里,几天没有射过精,粗长得叫人心醉。
但他们忽然听见了客厅传来的人声。
似乎是一男一女。
乔绮只能听出来女声是她的母亲,温青。
邢业看上去是知道两个声音的主人是谁,虽然面色倏然变得沉黑,还不忘伸手抱紧手足无措的乔绮,“你不用害怕,房间的门已经反锁了,他们也应该不会注意到我们。 ”说着直接捏紧了性器根部去磨乔绮的肉逼,她听着客厅调笑的声音穴肉一下子绞得特别紧,来不及适应的媚肉本能地淫媚蠕动,勾他的呼哧热气的马眼。
他忽然眉目间像被点了一簇火,肆无忌惮地抽得飞快,报复似地找那个最骚的点让她抬起屁股淫叫。
乔绮被他粗暴的动作吓到了,崩溃地想推开一点,邢业低头一口啜住了她左边的乳头,白嫩嫩的肉全涨起来,亮晶晶的,跟着舌头抖动,瞬间肿大了一圈。
客厅已经传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女人的浪叫从门口的位置传过来,乔绮模模糊糊地想起房间门外不远的地方是地毯。
“骚逼。”男人忽而燥怒地扇了她的屁股一巴掌,“没被你老公肏爽? 把腿张开,自己摸骚阴蒂。 ”
乔绮被男人的污言浪语弄得脸上发烧,邢业盯着她赤裸的身体,始终噙着笑,眉眼都是尖锐浓郁的戾气。
“下面湿的都像被肏尿一样,你也想跑吗?”
乔绮只觉得邢业今天格外反常,他格外的兴奋,又不像是那种愉悦的神情。
连多余的亲吻抚摸都没有,操进来的瞬间乔绮终于没有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好在男人抓紧了女人的屁股去了客厅另一头的沙发做爱,暂时还管不到这里。
邢业滚烫深邃的眼神插进来的时候死死盯着她,她被瞧得四肢发软,随时都有可能暴露的风险和旁听别人做爱的刺激本来就把她搞得濒临崩溃,抽插的阴茎还像烙铁一般烫着她,撑开她横冲直撞,她在邢业的怀里像被高高地捧到天上,再在落地的瞬间被强行拉回来。
令人眩晕的强烈起伏逼得她眼角亮晶晶,邢业居然还有闲心品尝她眼角湿滑的液体,忽而钳住了她的腰胯,下了床向门口走去。
“…… 你疯了!”乔绮慌里慌张地想要从他身上下去,阴茎在挣扎的时候扯出来大半,只剩下堵塞穴口的头。
淫水哗啦啦地滴到地毯的边缘,邢业垂目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在她的脚趾落到地板上的时候忽然把她按到门边的墙上肏干,没有什么调情的手段,只有蛮横粗壮的性器在穴里横冲直撞。
“小绮也要不要被肏尿?”
说着托起她的屁股啪啪地撞击。
她的阴道被磨的越来越湿,随着抽插变得滑腻淫荡。
没有流完的眼泪继续流,她的手指向后无力地屈起,放荡的呻吟稍稍溢出来一点都咬紧了嘴唇,明明是冬天,她却觉得好热。
客厅的声音越来越大,邢业色情又疯狂地咬着她的后颈软肉,她快要高潮了,熟悉的夹紧了肉棒往宫腔里送。
他很熟悉这种感觉,她的身体被他完全掌控。
平坦的腰腹绷得紧紧的,胸脯是粉红色的,在清亮的日光下每一寸都清透。
她放弃了抵抗被操的浑身发软,肉蚌快速地收缩,邢业进进出出的东西也烫得快要把她烧起来了,“喜欢… 鸡巴好热,操我,啊…”她极速翻了下眼珠,叫春的声音绵长又浪荡,“要坏了,…”
她快活得在飘,却忍不住皱眉头,被刺痛的双眼不停落泪,这种处境让她生疏,让她变得不像自己了,但一刻也不间断地摩擦爽得她头皮发麻,阴蒂空虚地涨起来,被撞到的时候她颤栗着尖叫,邢业就不停地撞上去,撑在她耳边的手紧紧地围住她,汗珠啪嗒地随意甩到她脸上,“一刻也忍不得啊这里,真骚,”
她好像怎么都逃不过邢业的眼睛,水红的嘴张大了摇着头,被他突然摸上去的手指捏得眼皮一翻,眩晕一般地挺起腰淫叫,“噢,别,别摸!唔…好酸…”这人可恶的脸就悬在她鼻尖,高兴得很,怎么可能听她的,一边揉着一边得更快。
“夹紧我,小绮,”湿滑的额头抵着她,肉根缓缓地膨胀,她又恐惧又兴奋,张开手被邢业死死地按在胸前,邢业掐着她的屁股叫她一动不动地全都敞开,然后一波波精液全部射进她高潮痉挛的甬道里。
邢业拧着眉爽得一声低吼,边射边一口咬在她锁骨上,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咬完还舔着齿尖去亲她,“真乖,你好紧,不要松,”邢业霸道又缱绻地在她耳边喃喃自语,一股股全都射干净了也不走,真像小孩一样耍着赖。
她已经浑身脱了力,手都软塌塌地掉下来,小腹被堵着像憋尿一般刺刺的酸疼。
她颤抖着眼皮望着邢业,近在咫尺的脸,喋喋不休的唇,高潮让她的毛孔都散着强烈的性欲。
她闻到他散出的味道,咸湿的淡腥气,被引诱一般伸出舌尖在她脸上舔了一下,眼底不自觉盈起浅淡的笑意。
她嘴里咸咸的,还没说话,被浓烈的火热的吻包裹住了,邢业像狼一样扑向她,咬住她,刚平息了一分钟的肉鞭又开始甩动,“唔,不行,不能再…”她扭头推邢业的胸,充盈的口水从嘴角侧流,邢业也歪着头啧啧地啜吮,吸着她的水,她的嘴,她的舌头。
“我还想要,给我操。” 邢业蹭蹭她漂亮泛红的脸颊,鼻尖蹭到耳边“嗯嗯”地低喘,凸起的喉结几乎碰到她的脖颈,咕噜地吞咽时跟她撞到一起,像突如其来的性高潮,麻得她浑身一颤,仰起头哼吟着上下滚动,“啊…”她两腿在邢业腰后交叉在一起,脚尖都蜷起来,乖乖伸长了脖子叫邢业含着她,磨着她,磨得喉尖也红通通。
邢业就着她的高潮,放开嘴唇吸着细小的乳孔飞快地弹拨舌头,他想看乔绮被舔着奶头喷水,但他贪心得很,舍不得软乎乎的肉逼。
纠结了几秒,他把阴茎插得更深,只感觉乔绮抖着小腿微微痉挛了几秒,更深的一道温热水流细细的,轻喷出来,一股脑浇在他浓密卷曲的阴毛上面。
邢业眸色幽深。 他按住乔绮的屁股用力往前推,扎刺的毛发像要操进去一样,死死贴住了红肿肥软的肉逼。
“乔绮感觉他的性器忽然开始异样地胀大,但又不像是射精。”哆嗦着嘴唇摇头,“邢业,我不要吃了……”
“你可以叫的再大声一点。” 邢业抖了抖腰胯,“我说了,我还没尿。 ”
乔绮愣了两秒,她感觉插到宫腔里的性器胀大到了极致,瞬间溢出的水流疯狂地冲刷她的内壁,错乱地捂住小腹被堵了满满一肚子汁水,一切都过了头,她拉不住,神色越发迷离,阴囊吃饱了液体堵住了她的后穴,一点腥膻的汁水都没有溢出来。
“外面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也像你一样,满肚子都是男人的骚精?”
乔绮涣散的眼睛给不了他答案,但是身体诚实地又泄了一波,小腹迎着光几乎成了半透明状态。
“好可怜,”邢业抱起来她,肉棍泡在水里越发狰狞,“抱你去卫生间。”说着抱起她的身体走过去,撒了满室的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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